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 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