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 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