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 虽然那个时候我喜欢她,可是她对我却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,所以虽然圈子里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她,可是一直到她出国,我也没有表达过什么。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