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